被 流 年 遗 忘 的 它
宣化十一中 八四班 白 晓 宇 指导教师:任丽霞
岁月如箭一般穿梭在无边无际的时空中,时代进步的飞快,转眼间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而它却依然呆在那里,仿佛石像一般永远只在那里默默地看着我们。
上星期六,我和爸爸一起去了爷爷家,一路上听爸爸讲着它的历史,我实在很兴奋听着它的故事,我仿佛看到了它当年在台上“风卷残云”的样子。到了爷爷家,我忘了这码事,只想着写作业,一直到了下午,我才努力的写完了。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在房子里四处转悠,我看到了一个东西,它在衣柜上面,我很好奇,便踮起了脚尖使劲地够它,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拿到了它。它满身是尘土,我的手上沾到了灰尘,变得黑乎乎的,它有两根弦,还有一个拉弦的长长的有许多铁丝类的东西,它的身把很长。我拿上它去问爷爷,爷爷说:“这是大胡,你爸爸应当给你讲过我在二十年前为唱戏的拉大胡吧?”。原来是它,它就是大胡,你这小家伙长这般模样啊?我缠着爷爷,希望他能够为我拉上一曲,没想到爷爷爽快答应了,他坐在凳子上,把胡头放在左膝盖上,拿起拉弦的那个东西,在里弦与外弦之间来回拉,清脆又略带欢快的音乐立马流出来了,它如同小溪一般在我心田缓缓流动,心中不免感到高兴。为什么高兴呢?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从没听到过这么优美的音乐有些高兴吧,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正当我沉浸在这美妙的旋律中时,音乐戛然而止,我愣住了,只看见爷爷抚着琴弦,嘴角颤抖着,眉毛变成了八字形状,还在轻轻的哼着音调。“可是这么古老而典雅的乐器也没有多少人喜欢和欣赏它其中的奥秘了”。爷爷每字每句都带着颤音,颤得人心里痒痒的。
是啊,其实不光大胡,其它古老的乐器也在被人漠视,也在被流年遗忘,只是我们总是在向前看,不愿意再见上它们一面,在我们记忆中渐渐模糊了。
回家的路上,我思考着,多么希望有人能移移它,不要让它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2013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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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韵
宣化十一中 八年级四班 李晖 指导教师:任丽霞
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都习惯于描绘春、赞美夏、感谢秋。但是他们似乎都忽略了一个季节,那就是冬,这个复杂、令人难以琢磨的季节。
冬,在我心中是令人难以琢磨的。你若把冬比作一首《雨的印记》,可是当狂风来临时,它却是那么的疯狂、猛烈;你若把冬比作一首《命运交响曲》,可是当那微弱的阳光照射在雪上时,它却是那么的娇柔、妩媚;你若把冬比作一首《暴风雨》,可是当冷清的黑夜来临时,它却是那么的孤独、寂静;你若把冬比作一首《少女的迷茫》,可是当狂风席卷着雪花吹向你时,它却是那么的刚强有力……冬,你到底是什么韵律,为什么你是如此的另人难以琢磨?
一次,当我漫步于冬季的街头。那点薄弱的阳光勉勉强强地照在大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这时,再看看这个银色的世界已经不是昔日的凄清了,此时的冬是金色的,它虽没有秋日的金饱满,但在这严寒冬日却令人心满意足。突然间,猛烈的风来了,它驱赶走了令人满足的金色,又将世界还原到了素雅的银灰色。刺骨的风嗖嗖地从我身上穿透,我感到了钻心的疼痛,我无助地瘫立在原地,任凭风吹乱我的头发,没有任何使我前进的动力。默默间,天色暗了下来,世界呈一片黑暗,刺骨的风又溜走了,我终于回过了神,迈开了回往家的脚步。此时我的心平静了,再看这个世界,突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宁静,惊讶地发现原来冬也有如此安静的一面。
哦!我猛然惊觉,这不就是冬的韵律吗——复杂、多变、令人难以琢磨。我们不能给冬定性,因为它本身就是有个性的,可这个性是韵在骨子里的,无论任何人也不能理解。人也一样,我们不能给任何一个人定性。因为他的个性只有自己知道。
冬之韵也是人之韵,没有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