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347 李晓姣
年,都一样
今年是蛇年,我想如果不是电视里昼夜不停的报道,我不会知道。
2月5日,我披星戴月地登上回家的车。一路上,白雪皑皑,冰雪覆盖,如果不是亲眼见,我一定会以为是出了国到了俄罗斯。今天是初几呢?不知道,回家就好。我塞着耳机,放着那首百年不腻的《Toxic》,或许回家也是一样,像慢性毒药那样,无药可救的迫切着。
过年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偷懒的名目,过年应有的,也只是一种形式。现在我们进入小康社会了,生活水平提高了,节奏也变快了,过年一切从简。大街上人来人往,却难掩仓促之情。我在冰天雪地中冻得瑟瑟发抖,不禁加快了脚步,忽然间,我竟明白了人们的烦躁。
我家是做生意的,过年前后是大家的假期,对于我们却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我们看着每个人都紧张得为春节准备着,买鸡鸭鱼肉,卖蔬菜水果,买对联爆竹,一切一切,全都是例行公事。但不知春节是有什么魔法,每个人都中了招,全国动员为它忙碌着。我家忙着为别人服务,过年什么的,就马马虎虎过了,其实紧锣密鼓准备一个月的人也不比我们强多少。我曾经这样抱怨:“过年真没意思,就为了那一个晚上要忙碌那么久,何必呢?再说,过年也没什么意思。”这时,我家的一个客人却义正辞言的说:“不过年那大家就整年整年地忙,那不累死了。”话粗理不粗,一时,我竟哑口无言。是啊,谁不知道现在大家有钱了,过年却越来越不是味儿了,只是大家都不说,顶着春节的名目让自己好好休息,也与许久不见的亲人好好一聚,这样看来,我又何尝不是?我没有任何资格去抱怨,所以今年,现在,我带着飞快的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年,不一样
街上的人已稀落,我家也总算得了清闲,老妈扫房收拾家,我和老爸贴春联,一家人也紧忙活。北方人的春节,必不可少的就是饺子,我家也不例外,剁馅儿、和面,老爸擀皮儿,我、老妈还有弟弟三人负责包,七手八脚,不一会儿就完成了。一家四口分工合作,我想,这才是我要的年味儿。晚上8点,春节联欢晚会开播,我们一家人堆坐在电视前,目不转睛的看,看到小品就笑笑,听到歌曲就哼两句,以前,爸妈很忙,我就一直以为看了春晚才算是过年,现在我才知道,只要家人在一起,每天都是年。
午夜12点,老爸在院子里点旺火(古老的习俗,预示着来年红红火火),老弟放炮,玩的忘乎所以。一时间夜空五彩缤纷,一朵朵艳丽的鲜花绽放,散尽,再一朵绽放,好像永无止境的生命。说起生命,我也好像又老了一岁呢!不过没关系,有爸妈在我身边,我就永远不老。
岁月荏苒,人未老。
指导教师 乔素兰